我说的话不要信

【簇邪】若我不见(奇奇怪怪一发完)

*卡文期间的一个尝试,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严肃文学!
哈哈哈哈哈哈并不是啦_(:_」∠)_
我写的这个东西的奇怪程度我觉得不是简简单单可以用ooc来概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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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春天,春天的风是暖的,痒痒的撩过人的面颊,风吹透衣服也不会觉得凉,是最适合单穿毛衣的季节,就像我第一次看见吴邪那样,也是现在这样。
吴邪穿着砖红色的高领毛衣,袖子撸到手腕的位置,一只黄色的短毛流浪狗围着他绕圈献殷勤,他低头朝那只流浪狗微笑,扔给它一根牛肉干。
我就是这样爱上他的。
我当时站在离他十米不到的位置,我其实眼睛不是很好,有轻微的散光加近视,但那天我看他看的那么清晰,我可以看到他纤长的睫毛,上翘的唇角,看到阳光在他的脖颈处勾勒出柔和的边线,甚至于他耳后一颗小小的痣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一幕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是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当我又站到他面前的时候,当年与现在迅速重合了。
那是我一辈子最勇敢的时候,我走过去问他,我说——
“你有男朋友吗?”
他被我吓了一跳,可还是带着惊讶摇了摇头。
我当年一定是疯了,我大学没毕业,一无所有,未来一片渺茫,他开着自己的古董店,生活安逸而舒适。
他那么好,他甚至邀请我到他的铺子里喝茶,但我拒绝了,我对着他的微笑落荒而逃,可我从没忘了他。
我们确定关系的时候还是春天,他换了一件黑色的毛衣,那时候我已经毕业来杭州工作,终于可以有点底气的来见他。
他很白,裹在黑色毛衣里近乎透明,我那时总觉得他要消失了,后来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
我们很幸福的生活到他五十五岁那年,那年查出来他得了白血病,他开始贫血,开始随着化疗掉发,他越来越痛苦,可却坚强的面对我,他去世的时候是秋天,我不喜欢秋天,明明温度和春天一样,风却那么凉。
我开始思考他为什么会得这个病,开始思考他的人生轨迹和我出现的时间的变量,我开始尝试在不同时间遇到他。
有一次我没有落荒而逃,我在他邀请我的时候接受了,并在他的铺子里喝了一杯龙井,我不爱喝茶,可他泡的茶很香,我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然后在他五十岁岁那年失去了他。
如果我出现的更晚呢,我三十岁才去找他,却发现他身边有了别的人,我不能接受,我绑架并囚禁了他。
我用皮制的柔软枷锁锁住了他,但他不爱我,我吻他的时候我进入他的时候我告诉他我有多爱他的时候他眼里只有恨,这不对,他爱我,他不可能恨我。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让他爱我了,因为之前每次他都会自然而然的爱上我,无一例外,我无可奈何之下试图用药物控制他,可他宁愿把牙齿咬出血来也不愿求我。
他这次是自杀的,我发现的时候他手腕上是一道深深的割痕,他最爱的那套茶具被摔碎了,而他的右手也血肉模糊。
这是我出现的最晚,也是他离开的最早的一次。
我不能出现的太晚,出现的太晚他就不会爱上我,多次实验后我发现我的极限是二十八岁,而他的极限是六十岁,在这个人人都活的更久的时代,他离开的太早了。
我不能接受他不爱我,也更不能接受他的离开。
所以我这次没去问他,他也没请我喝茶。
他健康平安的活到了一百九十岁,陪着他的人对他也很好。
我爱他,怎么能让他受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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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写啥_(:_」∠)_
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我不知道写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喜欢看什么,因为每次我自己特别喜欢的好想热度都不如简单粗暴傻白甜高,惨。
没有很想写东西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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