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不要信

【花邪】野桃(1)

以下为雷点:

大学生和纹身师,不要考据,我瞎写的

我还没写大纲,大概三四章完结?如果我有良心的话就是五一三天乐了

我发出来不是我想好怎么写了,是用来逼自己的,如果我再不写春天就过去了,我就不写了……

he

以下为更雷的点:

写得很烂

他们俩都谈过恋爱

但是这文是only

我絮絮叨叨这么半天是因为正文没有几个字

解雨臣找到秀秀说的胡同口的时候还是费了些劲力气,现在晚上十一点,春天的夜里还是有些冷,凉风刚好把他的卫衣穿透。

纹身店的牌子很小,是用钢刻出来的大齿轮拼成的,夜里带着凉意,不像和那些文艺略带做作的奶茶店或者是手工艺品店开在同一个胡同里的。这条胡同不出名,白天也鲜有人来,现在只剩它一家开着玻璃门透风,亮着不合时宜的黄色灯光。

“来了?”霍秀秀坐在椅子上给对面的女人涂指甲油,黑色的。

女人把手搭在一个小枕头上,闻声看了他一眼,秀秀道:“我哥,我跟你说过的。”然后又对解雨臣说:“这就是阿宁。”

屋子低矮又窄,壁纸的边缘都开始剥落,屋里摆着纹身用的东西,解雨臣不太懂,然后就是秀秀他们坐着的美甲用的椅子和桌子,墙上摆着密密麻麻的指甲油。

“再等我下。”秀秀把阿宁的最后一根裸露的手指抬起来,“涂完就走。”

解雨臣打量着屋子:“不急。”

屋里里面有个门帘,里面黑着,忽地传来脚步声,门帘被一只手掀开,一个男人探出身来看了他一眼。

他好像不大,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兴许在睡觉,看向解雨臣的时候眼睛还迷糊着没睁开,浓密的睫毛垂着,额角碎发胡乱地落下。

“纹身明天再来。”他还没清醒,看解雨臣的眼神还不清明,身上的半袖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腰身的地方却空荡荡的。

“不。”解雨臣指了指秀秀,“接人。”

男人,后来解雨臣知道了他叫吴邪,出门以后解雨臣问秀秀那是谁,秀秀说:“他叫吴邪,好听吧。”吴邪放下了帘子回屋里继续睡,转身时解雨臣看到他脑袋后面扎起的头发。

不长,用皮筋简单地在后面挽了一个小圈,因为睡觉有些许碎发翘了出来,解雨臣心猛地沉了一下。

男人扎头发不算什么,这是北京,别说这么短的,更长的都大有人在,他不是因为他的头发慌的,不止是因为头发。

秀秀站起身来向阿宁告别,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走吧。

这是春天,胡同里的柳树刚冒嫩芽。


吴邪问阿宁:“跟着秀秀那个是他男朋友?”

“不是吧。”阿宁摇头,“没听她说过,她说是哥。”

不是就好,不是就不会常来,吴邪抹了把脸和阿宁开始收拾东西,器械消毒收起来然后整整齐齐地摆好,有个人约好明天继续纹上次没纹完的机械图案,上学时候最讨厌的如今成了工作的一部分,噩梦总是以不同的形式不断循环,上学时候画机械制图他手最稳,现在还是最稳。

吴邪咬着皮筋把头发重新扎了一下,其实他只看了解雨臣一眼,但是,他长得太漂亮了,一眼就能记住。

他要离漂亮的人远一点, 漂亮的人永远是有特权的。

跟阿宁道别以后他回了家,原来是他蹭黑瞎子的房子住,黑瞎子上个星期跑到日本看樱花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住,半夜十一点,路上连猫都没有一只,他路上拽了根柳树条编了个圈套在脑袋上,心里默念我是太阳神阿波罗,路灯并没有更亮。

回家以后黑瞎子给他发了条微信,黑瞎子穿着和服站在樱花树下,树上有只猫,第二张是被人围攻到炸毛的猫。

吴邪对樱花没什么感受,但是他对不上班有很大感受。

在日本黑瞎子过得很自在,他住的温泉旅馆樱花是开放前夜,从窗户看出去,月光下的花蕾像粉红色的烟雾。

吴邪洗了澡坐在院子的秋千上里开了罐啤酒,柳树枝被他套在了院子里的水龙头上。

黑瞎子在小院子里焊了一个铁架子,种了葡萄,又用木头搭了一个秋千,去年七夕的时候胖子还来找他们在葡萄架下吃过烧烤。

这就是有房和没房子的人的区别,吴邪有闲钱是不会种葡萄的。

他回了黑瞎子一句:玩得怎么样?

黑瞎子坐在院子里抱着旅馆的猫,一下一下顺毛。

黑瞎子:挺好的,前两天去秋叶原给阿宁买了漫画,日本人现在把我当变态看,我回国的时候海关可能拦住我

吴邪:……

黑瞎子:你要带什么东西吗

吴邪:不了,要不你买个马桶圈回来?

黑瞎子:已经买了

吴邪不知道说什么,他相信黑瞎子说的是真的。

他在键盘上打:我今天看见一男……他想了想又删掉了,发了条:我睡了

黑瞎子抱着猫回了他晚安。

他没立即睡,半夜抽风开始给花浇水。

院子里一棵桃树也刚好长了花苞,今夜刮了风,夜空很晴朗,明月高悬。


第二天他几乎是去上班,阿宁刚开门,打着哈欠跟他打招呼。

吴邪问他:“你几点睡的?”

阿宁回他:“三点,我把《西部世界》第一季补了一遍。”

吴邪没看过,点了点头,找他的下午三点才来,找阿宁的十点,快到了。

他把店里的黑板搬出来,写上日期天气,这是阿宁要求的,他的瘦金体很漂亮,黑板字尤其漂亮。

他写到13°~25°的时候有人突然在他身后说:“你练过字?”他回头一看,是解雨臣。

他来送秀秀了。

吴邪回忆了一下,从霍秀秀认识阿宁开始,就从来没有人接送过她,昨晚是第一次,还是因为太晚了。

解雨臣又说:“秀秀我们俩发小,我叫解雨臣。”

吴邪想,青梅竹马:“吴邪。”

解雨臣好看,不是让人亲近的那种好看,但他表现的又很温和,站在吴邪身后,那么近。

吴邪不自在的扭了扭肩膀,解雨臣低头清晰地看到他皮肤显出的肌肉和骨骼流畅的运动,像猎豹。

霍秀秀在店里跟解雨臣挥挥手道别,解雨臣也向她挥手,却对吴邪说:“那我走了。”

吴邪把粉笔掰断,继续写字,头也没抬地说了声“拜。”

解雨臣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吴邪在柳树的阴凉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他看不见他的睫毛了,只看到他瘦削的腰。

解雨臣闭上眼,如果搂上去,一只胳膊就够了。


霍秀秀把路上买的早餐递给吴邪,阿宁拿着豆浆在喝。

吴邪坐在台阶上拿着煎饼,霍秀秀撕了张纸坐在他旁边,问他:“你不好奇吗?你不问问我他是谁吗?”

吴邪咬了一口煎饼:“不好奇,多少钱,我微信转给你。”


TBC


野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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