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不要信

【瓶邪】金鱼(短打一发完)

巨型ooc

虽然是瓶邪但是故事好像不是很cp。

练手流水账,除了背书我什么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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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放着一排塑料筐,五颜六色的金鱼在里面游来游去,吴邪蹲着看来看去,金鱼的尾巴柔柔地荡来荡去。

“老板,哪个好养?”

“孔雀鱼好养,不用喂,怎么都能活。”

秀秀养了一缸孔雀鱼,胃口非常好,前两天刚生了小鱼,秀秀严阵以待,生一条捞一条,折腾了一下午,现在芝麻大小的新生儿们在圆圆花边的小鱼缸里开开心心做朋友。

想起秀秀在鱼缸旁边蹲守的下午,吴邪心说我信了你的邪,最后挑了两条和原来一样的蝶尾鱼,橘红色,肚子鼓鼓的,在塑料袋里随着走路晃来晃去。

原来的三条鱼好像得了皮肤病,肚子上的鳞片掉落漏出了白白的肚皮,他不太懂,给鱼撒了几天阿莫西林胶囊里的粉,没用,他拿个小纸盒把鱼放进去埋在了楼下泡桐树旁边。

回家的时候他从菜市场绕了一圈买了几条小鲫鱼,摊主熟练地把鱼敲晕,刮鳞,开膛破肚,问他:“鱼鳔要吗?”

“要。”吴邪说,“有鱼籽吗,肠子不要。”

他左手一个黑塑料袋拎着几条处理好的小鲫鱼,右手漂亮的小金鱼,小金鱼什么也不懂,跟着他穿过喧嚣的菜市场大棚,买了豆腐和菠菜。

回家的时候他把金鱼连着塑料袋里的水倒进了鱼缸里,鱼顺水流下来的时候惊慌地扑腾,吧唧掉进鱼缸了,沉了一瞬间就就浮了起来,展开了绸缎一样的尾巴柔柔地摆来摆去。

鱼缸是圆形的,上面一圈花边,从侧面看,金鱼好大。

他把鲫鱼丢到厨房水池里,等黑瞎子下班回来做饭,做鱼养鱼他都一窍不通。

吴邪是小学体育老师,正在享受自己漫长的暑假,黑瞎子是儿童影楼的摄影师,和他合租的这套房子,房东是对面小富婆秀秀,这个单元二楼三楼四楼都是秀秀的,她还有留下两个门脸,一个理发店一个诊所。


黑瞎子熬汤的时候秀秀来了,“我闻着味就来了”,她穿着睡裙,浓密的头发盘了两个丸子头,丝丝缕缕碎头发掉下来又被她随手掩到耳后,“我还没吃饭,好热,不想进厨房。”

黑瞎子的声音顺着油烟味从厨房飘出来:“包租婆,一顿饭顶一天房租啊!”

“你上个月还没交呢!”

黑瞎子抬腿哐把门踹上了。

“你又买了金鱼啦。”秀秀瞥到窗台上的鱼缸,夏天天黑完,外面还很亮,她站窗台边看金鱼,扫到楼下走过一个墨黑的头顶。

“哥,你家西门下班了。”


西门姓张,名起灵,刚搬来,住五楼,不归秀秀管,她和阿姨一起在理发店烫头发,知道这个人是警察,在城区派出所上班,主要处理家庭矛盾,谁家猫跑了狗丢了。

张起灵话不多,但人很礼貌,阿姨问都会回答,问一句答一句,一句话也不多说。

阿姨去抄水表,他就安安静静站在旁边。

阿姨问:“小张今年多大了啊。”

“二十四。”

“有女朋友了吗?”

“还没。”

“在哪上班呀?”

“派出所。”

“诶哟——警察好呀,工作稳定,怎么不找女朋友啊,二十四不小了。”

“没打算。”


阿姨满头卷发器,跟秀秀说:“小张人蛮好的,长得精神,工作又稳定,怎么就是不找个对象呢?”

秀秀也顶着满头卷发器,迎合她:“是啊,你说为啥啊。”

后来秀秀嫌卷不好看,又拉直了。


那天吴邪在窗户边抽烟看夏天的火烧云,烟和打火机放窗框上,胳膊肘一不小心把东西都碰下去了,张起灵正好下班,打火机几乎贴着他的边掉在水泥地上摔个粉碎。

吴邪吓得一激灵,从四楼掉下去砸头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起灵抬头看了一眼,吴邪扒着窗户朝他喊:“哥们没事吧!实在不好意思啊!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去。”

吴邪拿起钥匙就往外跑,跑到二楼看见张起灵,他们俩在楼梯拐角对视了一下,张起灵伸手把那半包烟给他:“打火机摔碎了我扔了,给你烟。”

吴邪接过烟讪笑:“实在不好意思,砸到你了吗,楼下有个诊所我带你看看去。”

张起灵摇摇头,他们俩尴尬地一块上楼,可能只是吴邪尴尬,这个是旧家属院,单元里的人他早认全了,这个人他第一次见。

“这位小哥,之前没见过你,看亲戚来了?”

“新搬来的。”

“住几楼?”吴邪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这我家,进来坐坐。”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说不了,我家在楼上。

这栋楼一共有六层,吴邪琢磨了一晚上他是五楼还是六楼的。

我见色起意,啊不,一见钟情了。


新搬来的大帅哥话实在是少,抄水表的事又不归吴邪管,吴邪寻思实在不行我也蹲楼下拿扇子扇风聊天,一天至少能见一面,总不能天天看头顶走来走去。

黑瞎子和秀秀给他支招。

黑瞎子说:“让秀秀去抄水表,掩着门,我偷偷进去,然后……”他比了个手刀,往下一砍,“把他弄晕,你霸王硬上弓,等他醒了已经被你糟蹋了,身子脏了只能跟你。”

吴邪:“……”

糟蹋你大爷!

他脑补了一下张起灵迷茫醒来梨花带雨嘤嘤哭的样子,一阵恶寒,自己琢磨了一下,还挺带感。

后来他和秀秀黑瞎子吃完烤烧回来叼着冰棍儿目睹了下班后的张警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干倒了一米九二百斤肌肉虬扎的持刀歹徒,他把歹徒行摩托车上掀了,然后下来双手扭到背后按在了地上。

“我觉得。”吴邪声音有点苦涩,“我这辈子都糟蹋不了他了。

他肯定会把我也这么处理了,上班的时候把我捎过去。”

秀秀法律知识不太完备:“那你算袭警还是猥亵未遂?”


西门起灵走过去了,西门起灵上楼了,西门起灵的钥匙声哗啦啦从他家门前经过又慢慢消失。

两只小金鱼在鱼缸里游啊游,摇摇尾巴点点头。

“要不我明天去河边捞点鱼虫,我养的鱼都不爱吃鱼食。”

“你家鱼怎么这么难养活,我也去。”

黑瞎子声音从厨房里出来:“拿筷子。”

吴邪去拿筷子,把炒菠菜和西红柿炒鸡蛋端出来。

黑瞎子用湿毛巾垫着砂锅把豆腐鲫鱼汤放在了茶几上,秀秀洗好了手,拽了个小板凳掰了块馒头。

她拿着勺喝了口汤,感慨道:“阿黑,你的手艺又进步了。”

吴邪闷着声干嚼馒头,也不咽,连口菜都不夹,黑瞎子觉得自己的厨艺受到了侮辱。

“不吃饭想什么呢?”

“你说。”吴邪缓缓开口,“我们俩以后是领养一个男孩,还是女孩。”

-end-


我们做事,要先想结果,过程总会有的。


我今天的奶茶外卖袋子是透明的,像pvc材质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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