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与秋冬

ooc，烂，凑活看吧
我在这里给师傅拜个晚寿。
黑秀邪大三角暧昧向，求吃安利，邪秀好像不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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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秀秀躺在房檐上，穿着1200d的打底裤，外面套着几乎到膝盖的雪地靴，黑瞎子坐在屋脊上，一只手拽着霍秀秀羽绒服的帽子，另一只手夹着一只未点燃的烟，一阵冷风吹过，霍秀秀上下牙打颤，发出了清脆的“哒哒”的声音。
“牙口不错。”黑瞎子夸她，“还不下去？”
秀秀望着天空，最近几天北京刮大风，雾霾散了不少，没有乌云遮挡，月牙挂在天幕，北极星很亮，天气好得几乎能看到别的星星了。
“不。”她吸了吸鼻子，“这可能是我被抓走前最后一次看见星星。”
黑瞎子把烟夹在耳后的墨镜腿下面：“星星有什么好稀奇的。”
“你活了一百多岁不会明白我们花季少女对星空的热爱的。”霍秀秀蹬了磴腿坐了起来，“你小时候还没有雾霾。”
“那倒是。”黑瞎子笑了起来，“我小时候还是大清呢。”
霍秀秀转过头来看着他，脸被冻出红晕，夜色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美人很多，但霍家女人美得都很倔，霍秀秀眼尾上挑，皮肤冷白，嘴角微微下压，但她又很俏皮，两种矛盾的品格在她身上同时出现。
所以她很出挑。
黑瞎子漫长的生命里留下印象的女人不算多，上一个是阿宁，但是他和阿宁也不算太熟。
他从房顶上跳下来，朝秀秀张开手：“跳吧，我接着你。”
霍秀秀扒着房檐迟疑地看着他：“你瞎成那样，能看见我吗？”她站起来扫了一圈周围的胡同，“我哥不在是不是被你摔残了。”
然后她蹲下身子拄着房檐跳了下去，落在了黑瞎子的手臂上。

吴邪当然没摔残，他在秀秀来的前半个小时前刚刚从幻境里醒过来，难得不阴翳，他扯了张纸然后去水池洗鼻子。
黑瞎子给了他块糖问他看见了什么。
“没什么。”吴邪摇摇头，“没什么大用。”
事实上他接收的大部分消息都没有意义，他需要做的除了寻找信息还要在繁杂的信息中梳理出有用的内容。
幻境和现实很难分清，以至于黑瞎子常常认为吴邪比自己更有做变态的潜质，以前是他癫得一批，现在吴邪醒过来比他还精神病。
他偶尔也会想把信息带给吴邪是不是错的，但是他不知道信息代表着什么，也没资格决定别人的路。
他能做的是在吴邪在深渊里陷得太深的时候把他往外拽一拽。
他要在在吴邪看不见的时候做一道光。
吴邪洗了把脸问他：“我能请个假吗？”
“很重要？”
吴邪想了想：“很重要。”
他摸了摸吴邪的头说：“走吧。”

然后霍秀秀就来了，在深夜的北京用十一路穿过路灯不怎么亮的胡同来串门，霍家女子多奇志。

墙角有一台很旧的黑胶唱片留声机，吴邪送了他几张胶片，剩下的是他在不同的年代不同的地方淘来的。
他问秀秀：“霍丫头，你会跳舞吗？”
霍秀秀嘴角微扬：“兔子舞算吗？”

探戈是黑瞎子为自己将来看不见的人生里准备的爱好之一。
他在德国留学的时候参加毕业舞会，探戈是那时他的解剖学同学教他的，一个只比他矮头的半金发的德国女人。
课程很紧，他们每天只有一个小时的练习时间，他只记得她最后穿了红裙子，转过舞池的时候裙袂飞扬。
很白，大概像霍秀秀一样白。
他们站在院子里，留声机被搬到了屋子门口。
秀秀手臂搭在他肩膀上，下巴微微抬起：“我哥说要给你个惊喜，这个曲子是《一步之遥》吗？”
“是。”他手握着秀秀的腰带着她旋转，“眼神和我错开。”
于是秀秀不再看他，在摆头错开的时间给他留下飞扬的眼角。
秀秀脚步有些杂乱，但大体方向没有错，她紧跟着黑瞎子的步伐移动位置，小腿偶尔被他绕到腿上，然后旋转。
下雪了。
黑瞎子拉着她下腰的时候一片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她没有眨眼，雪花被呼吸融化。

门发出吱呀的声音，吴邪拎着方盒子走进来，肩头落了零星的雪花，呼吸间冒出不均匀的白气。
霍秀秀走过去拍了拍他肩上已经融化成水珠的雪：“这么晚你还真买到了？”
黑瞎子疑惑地看着他们。
吴邪从大衣里掏出来一把蜡烛：“师傅生日快乐，我特地又买了一百多根蜡烛，不知道够不够用。”
他在幻境里看到了一场大概是八九十年甚至一百年前的生日宴，第一，这是条寿命很长的蛇，第二，黑瞎子曾经确实是贵族。
吴邪还顺便帮黑瞎子回忆起了他建国以后就再没过过的生日，有一个好处是他就算看错了日子黑瞎子也没法证明了。
吴邪把蛋糕放在八仙桌上，蛋糕不大，但足够精致。
”味多美买的，太晚了他们不做双层寿桃蛋糕了，点一百几十根蜡？”吴邪抬起头来问黑瞎子。
秀秀已经拆了五盒蜡烛，她数了数道：“我觉得可能不太够。”
“十八根。”黑瞎子咯咯咯笑了起来，“永远十八岁。”
“许个愿吧。”秀秀把手搭在吴邪肩膀上站在他对面。
他吹灭蜡烛：“我徒弟告诉你的？”
霍秀秀把蜡烛拔下来，低着头拿着蛋糕刀比划着怎么切，“我哥让我干什么我不？”
他看向吴邪，吴邪在看秀秀切蛋糕，感受到他的目光以后，他抬起眼睫朝他狡黠地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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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晚了，我为了庆祝师傅生日吃了个巧克力蛋糕。
以及纪念一下我们这里商场被巴黎贝甜占了门店的味多美，我是真的很喜欢味多美的小蛋糕啊。
我人生第一次打这么多tag，这么冷的cp没人会掐我了吧，你要是骂我
我就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