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不要信

【秀邪/花邪】逃亡路上(一发完)

*秀邪/花邪
如题目一般ooc
想找个师傅学起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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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尚在层层保护下不谙世事的时候她还不懂解雨臣的忧愁,对她而言这个长发飘逸的哥哥,是她的人生目标之一,非感情上的,而是她也会有一头乌黑且柔顺的头发。
现在这个目标实现了,她的长发乌黑浓密,不打理时会缱绻地搭在背上,洗完后则会顺从地披下来,随着动作犹如绸缎一样摇摆。
就在刚才,在熄灯前,她在周围人诧异的眼光中在火车上用简陋洗脸池的凉水洗了个头,还用了护发素。
水不凉,这是解雨臣顶着滴水的脑袋告诉她的,她又被骗了。
解雨臣不知道去哪了,吴邪坐在窗边蜷起一条腿,另一条腿放松的搭在床上,被霍秀秀压在刚洗的头头面,她的头发散了满床,搭在吴邪的腿上,又垂下床一部分。
火车上的枕头太硬了。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当火车行驶过不知名的小村落时会闪过光点,他们刚经过一个村落,惨白的路灯下有一丛干枯的乱蓬蓬的杂草,然后嗖地消失了。
她顺着他的目光向外看,什么都看不见,如果解雨臣在这里,他们两个一定会发现他们的目光叫相交在一点,然后微妙地对视,交点处的人则一无所知。

血管里流淌的血液赋予了她霍家人的外貌、俏皮、坚忍和不变的执拗,和解雨臣长期相伴的生活孕育了他们两个同样的、游离于霍家和解家血缘之外的无关金钱的欲望。
他们很久前就习惯了喜欢上相同的东西。
她像精灵一样去滋养欲望,而解雨臣像龙一样把欲望关在山洞里。
但是他们两个的手段在吴邪身上都失效了,吴邪油盐不进,换句话说,他感觉不到,霍秀秀躺在他腿上和小满哥躺在他腿上没什么不一样,皮毛都很顺滑。

白天的时候她靠着吴邪的肩膀玩消消乐,吴邪闭着眼打瞌睡,而解雨臣倚在车厢上看她的头和吴邪的肩膀,手上懒散地扒开橙子皮,他从来不切橙子,那样会弄的到处都是汁水,但他的指尖依旧染成了橘色,还有橙子皮挤压间分泌出的黏腻的液体。
霍秀秀单手拿着手机向解雨臣伸出另一手,一瓣橙子被放在她的掌心。
他得到一句咀嚼间含混不清的橙子味的么么哒。
直到列车员推着卖货的车经过,他们静谧的空间被打破了,车厢内瞬间挤满了声音,扑克牌薯片和瓜子,还有肆无忌惮的笑声和哭闹,吴邪眼皮抖了抖。
他睁开眼拍了拍她的头说我去抽根烟,霍秀秀直起脖子,解雨臣关上手机跟着吴邪走出车厢。
她能看见,看见车厢间的地方,那里有盥洗池卫生间和狭窄的吸烟处,斑驳暗沉声音杂乱,也有解雨臣带过去的若有若无的橙子香气。
吴邪已经点燃了烟,而解雨臣无赖又狡黠地向他展示自己因为剥橙子而变黄的手指,还很黏,不方便拿烟。
吴邪把另一支烟转了个方向,解雨臣扬起下巴用嘴巴接过,然后他凑上前用自己的烟对上吴邪的已经点燃的吸了两口,清冷的空气经过烟相接的地方,也许其间还有吴邪呼出的,比起干巴巴的等着,这样可以加快烟点燃的速度。
不方便拿烟,自然也不方便用打火机点烟,不过他原来的预期是扳过吴邪的下巴,他抬手时想起了吴邪为什么给他递烟。
烟雾缭绕,霍秀秀看不清了。

解雨臣带着凉气回来了,他对吴邪说张嘴,吴邪疑惑地张开嘴,解雨臣往他嘴里塞了一瓣核桃仁,没有外面苦涩的贴着肉质的皮。
秀秀问他哪找的,解雨臣说隔壁车厢看见了买的,我用铁门夹碎了,坐起来。
她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坐直身子,得到一把饱满的核桃仁,需要自己搓皮的那种。
解雨臣没把全部核桃的皮都剥下来,仅有的几个已经进了吴邪嘴里。
她心里默念我们霍家人吃核桃从来不搓皮,惊奇地发现核桃一点都不涩。
霍秀秀说花姐这核桃不苦啊。
炒过的,解雨臣答。
睡觉吧,我睡上边。黑瞎子的训练卓有成效,吴邪灵活地跳上了上铺。
火车匀速前进,发出规律的压过铁轨的声音,霍秀秀解雨臣在下铺相顾无言。
霍秀秀拖过床尾的枕头头朝窗户盖上被子。
晚安,解雨臣对她说。
-完-
炒过的核桃不涩,这个秘密我们不要外传

我已经被菇老师槽过标题简单粗暴了,想让菇老师开一门《怎么起一个过目不忘且牛逼到可以当作昵称的标题》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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